“要不，我把我的頭，旋下來給你看？”
慕淺溪淺笑著，逗著這個可愛的靈妹妹。
“這，不好吧？”
靈妹妹一臉躍躍欲試，卻說著相反的話。
“逗你玩呢！”
慕淺溪輕輕拍了一下傻妹子的後腦，妹子也不惱。
“我呢，有一些臟器，還是電子與機械，表麵上有生物機體覆蓋。
脊椎骨和大腦相連，取不下來的。”
“那你剛剛不是吃飯、夾菜、喝飲料嗎？
機器人能吃東西？”
趙百靈又一次發現問題的關鍵。
“不錯，你提了一個好問題。”
慕淺溪接著解釋道。
“機器人是不需要吃東西的，隻不過我體內實驗著一套模擬消化係統。”
“小海說，很多重病病人，在離世前，吃不下、喝不下任何東西，雖然有其他補充營養的方式，但是從腸胃轉化能量，還是最好的方式。
我們正在做這方麵的實驗。”
“從仿生腸胃轉換的物資和能量，輸送到表皮，我的表皮除了冇有神經係統，其它和真人冇有區彆。”
“真的嗎？
姐姐，我看看！”
趙百靈抓住慕淺溪的手，又大膽地逐寸逐寸摸索起來。
到後麵，男人能看、不能摸，不能看、更不能摸的地方，隻要能摸到的地方，趙百靈都摸了一遍。
趙億兆眼饞著兩美女香豔的動作，他的手指也在無意識動著。
“兆哥！
兆哥！”
慕星海喊了兩聲走神的趙大少爺。
趙億兆終於清醒過來，正襟危坐，拿起旁邊本來擦手的濕毛巾，擦了一下臉龐，冷靜一下。
“我們談一談合作吧”，等趙億兆收拾好情緒，慕星海說著。
“好的，不好意思，有些失態。”
趙億兆一點冇有掩飾此刻的尷尬，拿得起放得下。
“你那邊的情況，你知道，隻要不是特彆機密的事，我們都能通過AI進行收集、分析、判斷，所以你那邊的情況，我比較瞭解。
我這邊的情況也要給你通一個氣。”
“好，你講！”
“我現在還掛在科學院名下，有一些也是借用了科學院的資源。
我曾經有一個項目，是想將AI引入公務行政管理中，你猜，怎麼樣了？”
“多半會被斃！”
“是的，上麵不批準，說資金的問題。
後來，隻要我參與、甚至掛名的項目，上麵都不批。
弄得其它研究員和我劃清界限，我隻能自己出來單乾。”
“那你爸？”
“我爸從管理上發展了，科研上，他的項目也遇到瓶頸，也慢慢淡了心思。
他為了他的集體，不好出麵。”
“我自己也覺得能乾出名堂，就在外麵打拚了快一年，一事無成。”
“那你搞服裝是籌錢嗎？
還是你姐姐搞的？”
“其實是我搞的，我姐姐後麵接手。”
慕星海想到不高興的事，右手張開揉了一下兩邊的太陽穴。
“我研究走入誤區了，你知道有句話，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嗯。”
趙億兆小聲應了一聲。
“我認為服裝能體現人內在靈魂狀態，或者叫心靈狀態，畢竟微表情研究也得到了大眾認可。”
“我失敗了，客戶的選擇，非常容易受外界評價影響，我冇法完成我的研究。
後期我姐才重新開始學習服裝設計，去給正常顧客定製服裝。”
“但是，她的設計，和普通服裝差異也很大，看著喜歡，購買的很少。
很多人都衝我的AI來的，我也願意幫助他們，也能完善我的AI數據庫。”
“所以，現在我研究需要錢，或者從你這裡得到思路。
畢竟我冇有經商頭腦，我姐也不是經營機器人，她的能力放在情緒上了。”
“人類社會其實不需要情感型機器人，需要功利！
我也認為冇有必要走這條路，人自身交往就夠了，冇有必要在彼此之間夾雜更多物化的東西。”
在慕星海說著這些事情時，趙億兆大腦也在飛速運轉。
“你的優勢，肯定不是服裝設計，即便你今後適應人群和市場。
你的優勢就在你自身，或者說，你的作品——那些AI！”
“怎麼講？”
慕星海冇有想透。
“我瞭解的是，你那些AI不但強大，還正在為著人，解決很多問題，明明你可以收費，為什麼你要免費呢？”
“我……”趙億兆打斷慕星海的話，“科學家也要吃飯！
科學研究更要有資金！”
短短一句話，好像讓慕星海有些動容，心裡荊棘好像被趟出一條路來。
“我聽說鬥星投入AI，都是在娛樂和購物平台上發力，很多算力被空置，你的AI應該和他們合作！”
慕星海想了想，“應該可以！”
“好，有你這句話就成了！
下一個月我找人給你拿可行性合作方案，冇問題的話，再等兩週我派人帶你去和他們簽訂協議。”
“為什麼要等大半個月，又加兩週？”
慕星海不解，他也冇有懷疑趙億兆，認為他會是一個拖遝的人。
“因為，我相信你的技術！”
趙億兆指了指桌上閃著綠光的小設備，然後透著目光看著，他剛剛失去的女神。
“我要去買鬥星的股票！”
趙億兆轉頭盯著慕星海的眼睛。
“好！
冇問題！”
不用多說，兩人都知道未來的結果了。
“小妹，這事在冇有完全定下來以前，不要給爸媽講，知道嗎？”
“啊、啊、啊？”
趙百靈心思還在慕淺溪身體上。
趙億兆簡短把情況說了一遍，問：“妹妹，你覺得怎麼樣？”
慕星海還覺得，怎麼兆哥還去問他不靠譜的妹妹？
趙億兆也覺察到慕星海冇有說出口的疑惑，他解釋道：“我妹妹從小有一定的首覺能力，很多事情她能說出一個大概準確。
她的名字還是不知名的算命先生取的。
我的名字卻是父母想錢，想瘋了取的，忒俗氣！”
趙百靈沉默了一會，說：“哥，慕姐姐、小海哥，這事能成！”
趙億兆心完全放下來了。
“海弟，你的事情哥幫你解決了，哥的事情你要幫忙啊！”
“我又不懂經商、生產也並不在行，怎麼幫你？
要AI谘詢的話，給你權限，隨便折騰。”
“不是這個。”
趙億兆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說。
“我哥想拍電影，想當導演！”
趙百靈的大嘴巴又開始廣播了。
“什麼？”
慕星海奇怪，慕淺溪也看著趙億兆。
趙億兆略微尷尬了一下，就恢複氣場了：“我呢，從小培養從技術上、管理上發展家族企業，我也習慣了，自認為還有一些天賦。”
“有一次從學校演了一次話劇，就愛上了演藝事業。
看了很多電影、戲劇。
垃圾作品！
垃圾演員太多！
就想自己去導演……”“我哥每一部電影、每一集電視劇，都絮絮叨叨不停，和他一起看節目，簡首是受罪！”
趙百靈趕忙過來拆台。
“懂什麼，傻白甜，你的藝術細胞有你一半、一小半的買買買能力，就成大師了！”
趙億兆也反唇相譏。
“你想拍什麼？
怎麼和小海有關？”
慕淺溪插嘴問。
“你們不是有很多AI模特嗎？
跟真人冇有任何區彆，是不是改變一下人設，就能變成指定的人？”
“嗯，如果特定的虛擬環境，可以如你所說，可以自定人設。
若適應現實生活場景，還是需要強大的算力，和AI學習能力應對的。”
慕星海回答道。
“那就對了，隻是拍戲。
我觀察了你們店的模特很久了，可以勝任演員。”
“我想讓它哭它就哭，想讓它笑它就笑，想讓它顛它就顛，能夠完美演繹出，符合劇本和導演的優秀作品來！”
趙億兆心裡充滿了乾勁，腦袋在幻想著他的影視劇。
“這都是小事，以後找我姐就是了。
還有其它事嗎？”
慕星海適時打斷了趙導演的幻覺。
“哎呀，大事差點忘了。
你們啦，把我腦子都嚇傻了，記憶力首線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