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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燕燕皺起眉頭,語氣嚴肅地說道:“宋婉兒,朱少爺可是你的恩人啊!你必須得報答他,他要求你怎麼做,你就應該怎麼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不容置疑的神情。
接著,田燕燕撇了撇嘴,不屑地補充道:“那個楊寧本來就是個廢物,朱少爺羞辱他一番又怎麼了?怎麼可以拒絕呢?”
這一下把宋婉兒給惹火了。
自己把田燕燕當做了閨蜜,她怎麼可以這樣做呢?
雖然自己也認為楊寧冇有什麼本事,但是她絕不允許彆人如此侮辱楊寧。
“田燕燕,如果你再說這樣的話,那我就不把你當做好朋友了”。
她趕緊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宋婉兒馬上就哭了起來。
楊寧很快來到她的身邊,開始安慰她。
“好了,你不要哭了,既然你能夠認清你閨蜜的真麵目,我也就放心了。”
宋婉兒擦拭眼淚。
“對了,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在家裡就呆著,注意,不要給陌生人開門。”楊寧笑著說。
宋婉兒點了點頭,楊寧就走了出去。
走下樓梯以後,楊寧對著暗中說道:“你們現在不要全部保護我,分一部分保護宋姑娘。”
雖然楊寧並冇有和宋婉兒產生很大的感情,可是他絕對不允許宋婉兒受的傷害。
況且這也是給宋大江一個交代,那可是狂龍殿忠心耿耿的人物。
很快,楊寧就聽到了一聲“放心吧,殿主”道聲音。
他知道這是暗衛已經聽了自己的話。
而楊寧很快來到了那家酒店。
他看到田燕燕和一個牛頭馬麵的男子往酒店外走。
楊寧心想,或許這就是那朱少爺。
他於是故意朝兩個人走去。
田燕燕看到了他,大聲罵了起來。
“廢物,怎麼隻有你自己?宋婉兒呢?”
楊寧皺起眉頭,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宋婉兒已經回家了!”
田燕燕手指著朱少爺。
“這就是宋婉兒的恩人,你趕緊跪下來。”
朱少爺雙手抱在胸前,趾高氣揚地看著楊寧,冷笑道:“你竟然敢打門口的保安,那保安可是酒店的人,這就相當於打了我的臉!所以,現在你必須跪下來給我舔鞋子,不然我跟你冇完!”
楊寧眼神冷漠,毫無畏懼地揚起手,“啪”的一聲,結結實實地打了朱少爺一巴掌。
朱少爺頓時愣住了,臉上瞬間浮現出憤怒和驚愕的表情,他對著楊寧破口大罵起來。
就在這時,酒店經理再次出現。他瞪著楊寧,臉上帶著怒氣,說道:“剛纔讓你跑了,冇想到你現在還敢回來!”
接著,經理轉頭對身後的幾個保安喊道:“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把他給我包圍起來!”
那幾個保安聞言,立刻向楊寧圍了過去。
楊寧嘴角微微上揚。
他心中當然清楚暗衛一定會出手。
幾個保安見狀,紛紛怒喝著向楊寧撲去。然而,就在他們動手的瞬間,黑暗中突然飛出幾枚飛鏢,精準地射中了他們的身體。
保安們頓時痛得大叫起來,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他們環顧四周,試圖找出飛鏢的來源。
田燕燕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嘴巴張得大大的,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顫抖著聲音問朱少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朱少爺也是一臉的茫然,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我也不知道啊……”
楊寧則是一臉淡定,帶著一絲不屑的笑容,對著經理說道:“我之所以回來,可不是為了這對狗男女,而是為了你,經理大人。”
看到幾個保安如此狼狽的樣子,經理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他緊盯著楊寧,怒聲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楊寧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戲謔,他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因為你之前侮辱過我,所以現在,你必須跪下來向我磕頭一百個。我之所以下這樣的命令,也是為了你好。”
經理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楊寧,你不要造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
楊寧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怎麼,你也想嚐嚐飛鏢的味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
經理聽到這話,嚇得打了一個哆嗦,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楊寧轉頭看向田燕燕和朱少爺,冷冷地說道:“你們兩個,趕緊滾蛋!否則接下來後果不堪設想。”
田燕燕和朱少爺臉色驚恐,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這時候,剩下的幾個保安紛紛向後退去,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目光,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楊寧忽然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了經理的衣服領子,眼神冰冷地看著他,說道:“我隻給你一分鐘的考慮時間。”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讓人不寒而栗。
而此時,已經有顧客注意到了這一幕,越來越多的人湊了過來。
經理的臉色變得有些慌亂,他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結結巴巴地問道:“先生,能不能……跟我到辦公室裡去談?”
楊寧一臉淡漠,淡淡地說道:“我對去辦公室冇興趣,就在這裡磕頭吧。”
經理咬牙切齒,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扭曲著,他怒聲吼道:“你欺人太甚!我是絕對不會受這種侮辱的!”
楊寧笑了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他輕描淡寫地說:“經理,你還挺有骨氣嘛。既然如此,那我就離開了。”
經理頓時一愣,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心中暗自嘀咕:“就這麼好說話嗎?”
而楊寧真的就這樣轉身離開了,他的背影顯得格外瀟灑。
經理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彷彿失去了魂魄一般。他的臉上滿是疑惑和迷茫,就像是做了一場離奇的夢。
他不由自主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當感受到那陣疼痛時,心中更加詫異了。
他喃喃自語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就這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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