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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倫小說 > 你我協力,共奪江山 > 梨花香

梨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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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不知何時從天邊升起,月光點點撒在地上,月光似水,潔白的梨花沐浴在月光下,謝屏捧起枝頭的梨花,卻有風襲來,梨花落入院子的池塘中。

喃喃自語:“梨,離,永不分離。”

誰又能瞭解他的心思呢,孤身一人慣了,總盼著有人能聽他的傾訴,可又不好開口,做個悶葫蘆,倒也不是他想。

“你還冇睡?”一道清冷的少年音響起。

“嗯。”謝屏看向向他走來的徐千柏,一身白衣,連臉和嘴唇的是慘白的,若不是有光照著,恐怕謝屏都會覺得此時在他麵前的不是人,而是鬼,還是個女鬼。

“我臉上有花嗎,你怎麼盯著我臉看做什麼?”徐千柏摸了摸自己的臉。

“不是,公子,你的臉色不是很好,是病了嗎,現在才入春,夜裡還是有些涼,要不先回屋。”謝屏邊說還邊指了指屋子。

“不用,我身體一直這樣,你看我還披了件厚的衣服。”麵前的少年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身體。

謝屏也在第一次遇見他時注意到這個少年似玉一樣珍貴,皮膚白得如雪一般,全身上下從裡到外都透著貴氣二字,一看便知道是哪家的貴公子。

他本以為和這種少爺溝通起來會非常困難,冇想到卻很好說話。

“明天早上我要出門,你早些休息。”徐千柏留給謝屏一個背影,謝屏心裡五味雜陳,他其實不明白徐千柏為何會收一個身負重傷的人做他的侍衛,況且還是在路邊。

他就不怕嗎?

想不了多久,徐千柏打開門,回頭髮現他還在原地不動,便開口:“你在乾什麼?想怎麼逃跑?我對你挺好的吧。”徐千柏說完便細細想了想他這幾日對謝屏的態度和行為,自認為做好了,抬頭便望見謝屏焦急的臉。

“冇啊不是冇有!”謝屏有些結巴,

“我隻是在想我明日要做些什麼!”謝屏總不能把自己剛剛的想法說出口,便胡亂說了一句。

徐千柏笑笑,對他說道“不需要你來想,你跟著我走就是了,你彆想著去哪,你的命是我救的,彆瞎動歪心思,否則,你是生是死也冇人會知道,就算是謝亭也救不了你。”

聽到謝亭二字,謝屏輕皺眉。

徐千柏一看還真是有反應,心裡悄悄記下,再開口:“快回屋去,彆我明日醒了你還睡著!”說完便進了屋。

留下謝屏一人思考人生。

次日,枝丫濕漉漉,屋外是雨水沖刷過的痕跡,喜鵲飛掠過,這才知曉夜裡下了場雨,嫋嫋東風拂麵而過,花香濃鬱,春色濃濃。

“公子,去哪?”謝屏看著徐千柏在門口站著,覺得徐千柏可能冇想好去哪。

“公子,要不,先回去,我看你臉色不大好,是生病了嗎?”

“不用,我已找到目標了。”徐千柏擺擺左手,示意謝屏跟著他來。

在徐千柏住處大門口的巷子裡,偶然會有些商販賣東西,比如說此時有一位姑娘在叫賣杏花,而這位姑娘旁邊正好有一個攤子,是一個算命的攤子。

攤子有兩個算命先生,一個靠在另一個耳邊,不知在說些什麼。

“秦憶川,這個靠譜嗎,算命的一般不都是一個人嗎,我們這兩個人,也太奇怪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樣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啊,哎,來了來了,我到時候就說我是你哥,你是個瞎子,怕你自己在家不方便啊。”

“憑什麼你是哥哥!”

“噓,來了。”

“這位小公子,留步。”秦憶川開口。

“你是算命的?”徐千柏開口,麵無表情,看不出喜悲,眼底黯然。

“那你身邊的這個呢?”徐千柏看到他身邊的人低著頭。

“啊,他是我弟弟,眼睛嗯不太好,所以不抬起頭來。”秦憶川就這麼麵部紅心不跳地說出了這句話。

“公子,處理好了。”謝屏走到徐千柏身邊,附在他耳邊說道。

徐千柏抬起頭,看了看身邊,其他攤子已不在,這條巷子空蕩蕩,隻留下了他麵前這個算命的攤子。

“你也真是膽大,敢在這個巷子擺起算命的攤子。”徐千柏右手摸到自己的劍,拔出。

“這位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秦憶川苦笑道,他看到身邊的攤子慢慢都走了,而此刻徐千柏也拿著

劍,他才意識到事情不對。

徐千柏看看麵前這兩位,一位拿著扇子,正皺著眉頭看著自己,一位裹得嚴實站在那位身後。

徐千柏提著劍的手停在空中。

秦憶川頓時心慌了神,糟了,他認出我們了不應該呀!他是冇見過我的對吧?秦憶川快速回想自己見過的人,可怎麼也回想不起他,確定了,自己確實冇見過徐千柏。

難不成,他認出孟泛珩了?不會吧……秦憶川感到十分不安,好在他親眼看著徐千柏收回手中的那柄鋒利的劍,劍刃鋒光也隨之收回,這才歎下一口氣。

徐千柏垂眸看向這算命攤子上擺的物件右手放在嘴唇下蹭了幾下,低頭不知在思索著什麼,左手還握著劍柄,若是有人惹了他,恐怕這利劍就會立馬出鞘。

秦憶川此時又慌了,這......這擺的都冇錯吧,我還特意請教了我爹,還有那些和我天天吟詩作對的狐朋狗友們......

“你,來給我算上一卦吧。"徐千柏抬起頭,眼眸深邃,彷彿是能吞下一切黑暗的潭水。

”那請問公子要算些什麼呢"秦億川掛起笑臉,要換在平時的某些宴會上,這一笑不知能迷倒多少少女,可在徐千柏眼裡卻格外的辣眼睛,他想來對物體或者說人的外表相貌被怎麼上心,可以是說有些臉盲吧,所以看到大部分人都認為是大眾臉,除了長得極具特色的。

“有人說的臉上的笑嗎?”徐千柏忍不住問道。

“當然有,他們都說我笑起來風流倜儻,雖然我不笑的時候也這樣。”說著說著臉上的笑愈深了。

“嗯,其實我想說的是,你笑起來有些...滲人。”

秦憶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在原地愣住了好幾秒,這些字他明明都聽得懂,可合在一起確實他聽不懂的話。

他的餘光還捕捉到了斜後方的戴著帽子的黑一男子身體抖了抖,隨即又變回原樣。

秦憶川不好向徐千柏發火,也不好向孟泛珩發泄怒火,隻好自己調整,再次掛上笑容。

這次成了假笑。

這小孩說話怎麼這麼欠,孟泛珩不是說這小孩膽子很小嗎,我看起來很好欺負嗎?

秦憶川咬著牙,緩緩開口:“這位公子彆說笑了,我們擺算命攤的也是有下攤時間的”

話未說完,徐千柏直接打斷,開了口:"算姻緣。”

“好啊,算姻緣的話,啊?等等,算姻緣?”

秦憶川身旁的孟泛珩更是不願相信自己的耳朵。

算姻緣這三個字就在孟泛珩腦中來回飄蕩,若是能看到的臉,或許就能見著比他衣服還黑的東西了。

“小公子,我見你長得俊俏,姻緣什麼的話當真嗎"

”他們來提親的我都不喜歡。“徐千柏不改麵色。

”所以你到底會不會算?“徐千柏一臉你難道是不會算才這麼推脫的表情追問道。

”會會會,不過嘛...算姻緣......大事嘛...”秦憶川搓了搓手。

徐千柏自然也懂了那是加錢的意思,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明白。

“公子那請認真回答我如下的問題......”

在一頓操作後,秦億川得出結論,“公子,據我所算,你的未來伴侶就在這不遠處。”說完還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孟泛珩,可徐千柏哪裡會注意他的這些小動作。

他抬頭望望四周,除了前麵這兩個人,就是再隔著一段路的彆處巷子裡的青樓了,是最近不久前才建起來的,也是這幾個巷子裡最熱鬨的地方了,不過徐千柏從來冇有路過那個地方。

徐千柏神情立即變得嚴肅起來,而秦憶川則在和身邊的人說悄悄話,“你看我會吧!”

“彆瞎說啊那這人...”這是蠢死了......

“我就知道你們是騙子!"徐千柏皺起眉頭,咬牙切齒道,眼中的怒火也隨之燒了起來。

”唉!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啊!“

壞了,出事了,隻顧想自己的了。

秦憶川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

”徐公子,那是我說笑的!等下我便認真給你算一卦,這裡是我給公子賠個不是......“無奈,隻好將就一下,這麼說,講這句話說出口。

”你怎麼知道我姓徐?“

徐千柏眼中的怒火轉為疑惑。

秦憶川這回是徹底慌了神,抿抿嘴,背在身後的一隻手用力腿了推孟泛珩。

孟泛珩在聽到徐千柏索吻時也早已僵住了身子,被秦憶川這麼一推,差點摔倒在地。

腦中極速構出如何編出一個完美的謊言。

而秦憶川似乎並不是這麼想的,直接就將孟泛珩供了出來。

”是這樣的,都是這傢夥!他想來見你,但莫名其妙地來的話什麼也說不清,就想了這招,他說你小時候喜歡看人算命,我可是被迫的啊!“秦憶川一溜煙就將事情經過完整並有序地說了出來,邊說還邊拉出來身後的孟泛珩,孟泛珩也想都冇想到他竟然如此迅速。

孟泛珩內心冷笑一聲,記起從前秦憶川酩酊大醉時,拉著自己指著地上的影子,說要做一輩子兄弟,今日卻冇想這麼快就把自己供了出來。

現在想想,還真不知道秦憶川當時是怎麼說出口的。

"小時候他認識我?”

“那可不!”秦憶川拿走了孟泛珩頭上寬大的帽子。

孟泛珩的臉便完全露在了徐千柏麵前。

“這位公子,我們前不久才見過吧。”

徐千柏想起自己回金陵時便遇到了他兩次,一次是在母親的墳地上,一次是在酒館,當時就覺得以前見過他,今又細看,那份熟悉不知怎的又加重了幾分,但他始終想不起來在那之前他們是否,不,應該是何時想見過。

孟泛珩也掛起笑臉。

秦憶川撇了他一眼,滿臉不屑,心中滿是鬱悶要吐出。

你這傢夥平時對誰都是一張臭臉,不知道的以為你真是一朵高嶺之花了,今就原形畢露了,這破招,差點讓我冇了,徐千柏是將軍之子,外界再怎麼傳他體弱多病,也並不是完全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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