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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倫小說 > 孤女恩將仇報後我殺瘋了 > 第一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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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玲玲是父母收養的女兒,為了她,我斷腿毀容。隻因為她曾說過要嫁給我照顧我一輩子。可後來她卻將我推下高樓,唾棄咒罵我。重獲一生,看著祈求我垂憐的方玲玲。我微微一笑,“妹妹有很多不缺你一個!”1方玲玲是我爸老戰友留下的孤女。剛從鄉下接過來,我的心就被這個看起來乖巧軟糯的妹妹融化了。日複一日的相處中,她亦是被我們正式接納成為家中一員。高三那年,她穿著睡衣來到我房間,與我告白。我嚇得從床上蹦了起來,拉著她往外走。“妹妹,這事兒你可別跟爸爸說,他能把我腿打斷了。”可誰知,正是因為我的拒絕,讓她從此懷恨在心。父母車禍離世,到最後房子失火。她順理成章繼承了所有遺產跟著情夫遠走高飛。方玲玲見我發呆,手在我麵前晃了晃。“哥哥,你在想什?不是說好了要陪我去商場買包嗎?該不會不想去了吧。”她眨巴著大眼睛,故作純真。可背後卻藏著惡毒的狼子野心。“方玲玲,你今年也十八歲了,按理說應該獨立了,我們家資助你這多年也算仁至義儘了,要是高考考不上大學,你就搬出去吧。”我的話,讓餐桌上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我以為爸媽會責罵我,可他們神色複雜。“軒軒說得對,等你高中畢業我們家會停止資助。”我媽率先開口,方玲玲瞬間變了臉色。“爸媽哥哥,你們不要我了是嗎?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她猛然起身,椅子在地上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我媽抬起頭,目光冰冷。“你不總是跟同學說我們對你刻薄狠毒,既然如此,成年之後早日搬出去,你還有什不願意的。”方玲玲學習成績並不好,為了讓她上大學,我家斥巨資請了最好的鋼琴老師想讓她走藝考這條路。可這大學上了,獎項拿了,人出名了,她卻站在領獎台上指責我爸媽隻是為了虛榮才資助她,為了逼她學琴甚至連飽飯都不給她吃。方玲玲麵容猙獰,惡狠狠指著我們每一個人。“好,你們無情別怪我無意,給我等著。”她迅速上樓,拖著行李箱走了下來。“等等。”我過去攔住她,“把行李箱打開。”方玲玲變了臉,“什意思,這是我的隱私,你有什資格?”她將行李箱扯到身後,麵容扭曲赤紅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我。“自己打開,或者我報警。”我麵不改色,在她不甘的視線中,將行李箱打開。麵裝滿我媽送給她的珠寶首飾跟愛馬仕包包。“送給我就是我的了,難道你們還要拿回去?要是送不起,當初裝什x啊?”我不管她罵了多難聽的話,從錢夾抽出十張鈔票。“距離你十八歲生日還有一週,這個足夠你生活了,你可以走了。”2管家將人送走,偌大的客廳隻剩下我們三口人。“軒軒,你也……”我媽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緊張的看著我。我點點頭,眼眶濕潤,上一世他們去世之後,我體驗到世事最涼薄的一麵。“爸爸媽媽去世後,你過得怎樣?”我爸沉默許久,紅著眼睛看著我。我冇有隱瞞,將那場大火與方玲玲將我推下去都事無钜細的說了一遍。“我被砸斷了雙腿,毀了容,整日在屋子不願出門,她耐心的哄著我,發誓要嫁給我照顧我一輩子。”想起上一世的苦楚,我聲音忍不住顫抖起來。“我被她矇騙,立下了遺書,可那之後,她就對我不管不顧。”三九天她不給我開空調,將我關在狹小悶熱的雜物間,我一身的汗,怎都敲不開門,缺氧的感覺讓我像一條即將渴死的魚。後來,我癱在床上,身下都是褥瘡,我求她給我找個護工,哪怕幾天給我擦一遍身子都可以。可知道褥瘡生了蛆蟲,我在床上大小便失禁,拒絕進食要了此一生的時候,她告訴了我真相。“你爸媽都是我弄死的,方軒,你知道我多討厭你們一樣泛著聖母光輝的樣子嗎?好像是全世界最善良的人。”“既然要裝,為什那兩個老不死的不立遺囑把公司財產都分我一半,她們根本就不拿我當親生女兒!”“還逼著我學琴到處演出,隻為了給他們爭奪榮譽對不對!當初你拒絕了我,那我就要你爛成蛆蟲!讓你被蟲子吃光,哈哈哈!”那些慘淡又陰暗的時光,讓我不由的渾身冒起冷汗。我媽抱住我,痛哭,“軒軒,都怪媽媽當初冇有看清她的狼子野心,這輩子爸爸媽媽都會好好保護你,再也不會發生上輩子之前的事兒了。”我們三口人在客廳擁抱著,哭泣著,彼此訴說思念。“既然她對軒軒如此殘忍,那這輩子也不能讓她好過了。”我爸率先冷靜下來,隻是他還不知道,方玲玲來我們家本身就是一場陰謀。她的背後,並不是去世的老戰友。而是來自於國外的詐騙集團的勢力。她的父親也並不是所謂的犧牲,而是與犯罪集團分贓不均被人殺人滅口。我並不打算講這些事說給家人聽,這些事兒,我自會處理。仔細商量之後,我爸直接叫秘書安排記者招待會,徹底公佈與方玲玲斷親。次日,我來到學校,還未坐下,就被幾個混子給拉到了洗手間。“就是你欺負玲玲,對嗎?”為首的戴眼鏡的人也是個富二代,家中涉及顏色產業,在學校胡作非為橫衝直撞。還未等我說話,拳頭便如雨點般落下。一拳砸在我肚子上,頓時胃翻江倒海,差點吐了出來。我瞄到旁邊立著的拖布,直接衝了過去,抓起拖布杆便揮舞了起來。“都給我去吃屎吧。”拖布上染著不明物質,朝著眼鏡就砸了過去。頓時洗手間鬼哭狼嚎,眼睛帶著小弟紛紛衝出了洗手間。3不遠處的拐角,方玲玲怨毒的看著我轉身離開。校園內她能報複的手段不過如此,我並不當回事。隻是,放學的時候,我注意到幾個陌生人在我家車周圍打轉。見我過來,才匆匆離開。我將這事兒說給爸媽聽,她們便將家所有的車都開到了維修部。果不其然,發現有三輛的車片被人為損壞。瞬間,被驚出一身冷汗。我媽直接報了警,隻可惜監控中並未發現異樣。線索中斷,隻能另尋蹊徑。兩天之後,方玲玲再次回來。她穿著一身單薄的衣服,凍的瑟瑟發抖。“爸媽,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發脾氣,求你們讓我回來。”她跪在門口,路過的鄰居對此指指點點。門口監控中,可以看見她低垂的頭藏著一絲得意。我媽冇了耐心,直接要報警讓人把她帶走。“媽,既然她已經動了殺心,不如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擱著,也好收拾她。”我將自己的想法跟他們說了一下,爸媽互相看了一眼。“好,就這做。”將方玲玲接回來的時候,她裝的很乖巧。在學校看到我也裝模作樣的叫我哥哥。爸媽對她的態度很平淡,她卻變著法的在家討好他們。按照上一世的時間,她很快就會認識一個小混混。那個混混是導致她怨恨我們家人的開始。因為他,方玲玲總是逃了鋼琴課,甚至去夜店夜不歸宿。我媽一個富家太太,不得不找到那個小混混,軟硬兼施叫他離開方玲玲。可他前腳拿完我媽的前,後腳又找到方玲玲,說我媽逼他離開。這一世,我們全家都會好好撮合她。很快,冇幾天,方玲玲回來時都一副春心萌動的樣。我不經意的詢問她怎這高興,是不是在學校早戀了。她愣了一下,瞪了我一眼,“媽,你看哥哥說什呢?”她語氣嬌嗔,眼神卻下意識的看向我媽。我媽坐在沙發上敷麵膜,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都快十八歲的人了,談戀愛也冇什,注意安全就好。”好一句注意安全,我差點笑出聲來。方玲玲似乎有些詫異,囁嚅幾句,冇說什上了樓。當晚,我便從監控中看到她躡手躡腳的溜出了別墅。在門外拐角的隱蔽處,與一個穿著機車服的高瘦男人摟在一起吻的難捨難分。“真激烈啊。”身後一句感歎,嚇得我快要蹦起來。我媽翻了個白眼,“膽子咋還這小。”我拍了拍胸脯,“媽,你走路怎還冇聲音。”我媽摸了摸我的頭,“我記得前世見到過一個女人來家找過方玲玲,那時候她神色不太對勁,我現在想想,這女人跟她關係應該不一般。”“我會叫人查的。”前世爸媽死的太早,我沉浸在毀容殘疾的痛苦中,除了臨死前方玲玲的自爆,並不知道其他訊息。但,我家有錢,查這件小事兒還是水到渠成的。不出三天,私家偵探便將那女人的資料發到了我手機。她竟然是方玲玲的親媽!一個在足浴店做按摩女的小姐!怪不得方玲玲前世並未跟我提起這個存在。她那虛榮,怎會讓這個身份的親媽走到台前來。我捏著她媽在足浴店穿著暴露迎來送往的照片,輕笑一聲。“準備好了嗎,報複要開始了。”很快,一則匿名帖子火遍校園論壇。富家女方玲玲的親媽竟然是足浴店按**!這樣紮眼的標題,讓方玲玲瞬間爆火。她慌慌張的找到我,“哥,那論壇的帖子你能不能找人幫我刪了?”我失望的看著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親媽是誰了?”方玲玲眸底是放大的驚恐跟心虛,忙搖搖頭,“肯定是誰嫉妒我,故意汙衊我的,你知道我親爸是個戰士,怎會找這樣的女人。”見我依舊不信,方玲玲咬咬牙,將這個親媽罵的狗血噴頭。“一個人見人上的女人怎配得上我爸爸。”我似笑非笑,“好,既然妹妹說了,我一定會幫你。”得了我得保證,方玲玲放了心。隻是以她為首的小團體明顯心存懷疑了。前世仗著我家有錢,她跟姐妹淘冇少在學校欺負家境貧困的女孩子。我放學將她霸淩最狠的宋雨找到。她家境貧寒,與撿垃圾的奶奶相依為命,前世被方玲玲一行人拉到學校天台上,隻因為她走路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方玲玲的限定款的鞋。推搡之間,宋雨從天台墜落。方玲玲不以為意,轉身跟我們說隻是跟宋雨開玩笑。我媽又氣又急,最後還是給宋雨奶奶補償了一大筆錢,又給方玲玲轉學這才了了這件事。我眼神有些恍惚,前世終究是我家對不住她。看到我,她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盯著我。“放心,我跟她不是一種人。”我和善的表明來意,請她上車聊聊。宋雨的校服袖子有縫補過的痕跡,我將手機遞給她,是校園論壇的介麵。“這帖子是你發的?”她的敵意消散了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誰不知道方家最是愛護這個養女。“對,你不必擔心,我跟你有同樣的目的。”我語氣冰冷,“我跟你都想讓她永無天日。”將宋雨送到家之後,我找到了方玲玲親媽的足浴店。她叼著一根菸,斜斜的靠在門口。有一個渾身泥土的農民工從門口路過,一下被她拉住。兩人說了幾句話,便進了屋子。我將視頻拍下來,作為證據直接報警了。很快,警察便過來將兩人帶走。這視頻隨後被我發在了論壇上。方玲玲的名字再次成為熱點。甚至有關係好的人問我家那有錢,為啥收養這樣的人。我無可奈何的聳聳肩,示意當初並不知道這件事。方玲玲除了岌岌可危的小團體,剩下的人對她都疏遠了不少。於是,她對宋雨的霸淩越發嚴重。我有幾次故意闖入,她看到我的時候忙躲到了後麵。“方玲玲,我希望你記得我媽說的話,在學校本分一點。”她眸底閃過恨意,卻又擔心我將這件事告訴家。“哥,我知道了。”我走過去,把宋雨從地上扶了起來。她從後麵過來攔住我,仰著頭,咬牙切齒不屑的說道,“哥,就是一個貧困戶,你乾嘛管她?”我反問一句,“那你呢?你又是什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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