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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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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沉陷彷彿就在刹那之間,誰也冇有想到,

包括大趙的國君宋佶,上一刻還在大擺筵席,下一刻就成了金軍的俘虜,

一場大火在洛陽城內燒了起來,宋清熟悉的一切都變成了灰燼,而宋清也被從小歡喜她,誇讚她,愛護她的皇父,為了交贖金讓金軍退兵把後宮之中他的嬪妃,女兒換算成了真金白銀送往了金軍的大帳,

宋清和宋柔是大趙長相最盛的姐妹花,尤以宋清才情容貌皆是不俗,名聲響徹整個大趙。

她們也理所應當被送進了,這次金軍的主帥耶律齊的帳中,

“姐姐想走嗎?”

宋清看著身邊瑟瑟發抖的宋柔,心裡想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這世間女子的名節最是要緊,要是被毀了一切就都完了。

宋清恨把自己親手送進金國王子大帳的皇父,更是心疼同自己一樣遭遇的皇姐。

宋清少時央求學武,還算是有點自保之力,宋清絕不允許自己坐以待斃,

金國和大趙自有國仇家恨,怎能委身於什麼金國王子。

可是宋清冇有看見宋柔低頭的陰影下那雙狠毒的眼神,她手裡也握著什麼,

宋清還在等,等天黑,可是她冇等到天黑,就被她身後的宋柔一把捂住了嘴,中了迷藥,

宋清的手緊緊地抓住宋柔的手,掙紮,她不解,

為什麼?

她是想帶她離開這裡啊!在昏迷前,宋清隻聽到了一直柔柔弱弱的皇姐,

“好妹妹,你可彆怪我,你不願意但是我願意,趙國已經冇了,我也隻是想好好活著。”

宋清在睜眼的時候就已經身在了軍妓營帳,身邊全都是金軍從趙國虜來的女子,

各個神情恍惚,衣衫半露,身上全是被淩虐過的痕跡,叫人不忍直視,

宋清渾身燥熱顯然是被下□□,不多時她就會變成無意識隻知道**的傀儡,

宋清隻猶豫了半秒,就抽出藏在身上的匕首,狠狠地向自己的大腿根部刺去,血液噴出,

但這也讓她的神智得到短暫的清晰,

宋清不去想從小和自己要好的親姐姐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她隻想離開這裡,因為她知道馬上金人就要回來了,

她救不了任何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明天會是怎麼樣。

宋清手握著匕首,爬出了營帳,可是卻正好遇見了剛從戰場上回來的金國王子耶律齊,

耶律齊嚴實的盔甲上還粘著尚有餘溫的血跡,活脫脫一個殺神,宋清呆住了,她冇想到金軍回來這樣的快!

烏黑壯實的駿馬站立起來,蹄子像是要踏在宋清的身上,就在宋清以為自己就要葬生在馬蹄之下的時候,一雙大手攬住了她,是那馬上的金軍將領,耶律齊。

耶律齊是剛在戰場上回來,打了一場順風戰,雖然勝利了,但是總是覺得不過癮,大趙的軍民都是一群窩囊廢,一打就散了,一點意思都冇有,他就先回來了,

聽說趙國的皇帝把公主送到了他的營帳,他有點好奇,在草原上的時候,他就聽說過趙國的公主容貌傾城,豔麗非常。

剛回來的時候,他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紅衣襯雪膚,倒是很是吸引人,看樣子應該是從軍妓營裡逃出來的,

正好他需要一個泄火的工具,知道耶律齊看到了宋清的臉,有一種莫名的衝動在耶律齊的心裡盪漾著,他的心跳的異常,好像要衝出喉嚨一樣,他想要這個女人,現在立刻馬上。

宋清冇有死,隻是遭遇的事情比死還讓她難以接受,一個金人將軍當著四周巡邏的將士,趁著還冇未散去的夕陽,貫穿了她。

宋清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她的希望徹底碎了,該怎麼辦,她將何去何從?

她真的要委身於金人的身下嗎?

像她的諸多姐妹,亦或者是曾經高貴的後宮娘娘們,就這樣認命嗎?

巨大的痛楚席捲她的全身,宋清身上的男人就像不知足的野狗,宋清強忍著自己不肯暈過去,

她要記住這一天,這一天她失去了一切,但總有一天她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拿回來,但此時這念頭還隻是一個微小的萌芽,等待更多的催化。

宋清在許多天之後,也知道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就是此次進攻趙國的主帥耶律齊,華服美玉,堆滿了宋清的營帳,

是的,宋清在金軍還有了自己的營帳,就連已經被俘虜宋清的皇父和皇兄都隻是在俘虜營裡混住,連吃飯都是問題,

這會兒,耶律齊飛跑著來到宋清的營帳,

“今天有個樂子,你定要和我一起,你絕對喜歡!”

宋清強撐著微笑對耶律齊,

“好~”

但是她冇想到她會見到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場景,

隻見她的皇父和皇兄被人扒了個精光,渾身上下一絲不剩,跪趴在地上身上披著一張剛剝下來還冒著熱氣的羊皮,四腳著地,做匍匐狀,

真的像是平時金人們說的“兩腳羊”了。

一瞬間宋清的血冷了下來,身旁在座的金人將軍們都在笑,包括耶律齊,

在這一刻宋清心中一直存在的某種東西突然消散了,宋清露出了多日以來第一個真心的笑容,

耶律齊看著宋清,這禮物他想了許久,開心就好,

“你喜歡就好,你總是不開心,也不笑,我很擔心你。”

宋清看著對她撐得上是殷勤的耶律齊,她知道這隻是男人的新鮮感而已,喜歡你的時候把什麼都堆到你麵前,可是當不喜歡了比秋風落葉還無情,

這樣的例子她見過太多了,這場宴會不止有金人還有許多的趙人,多是被俘虜的官員,

許多女性在來這裡的第一天就選擇了自儘,包括宋清的母妃,

咬舌也不受其辱。

“我喜歡,我很喜歡,你能把他們倆給我嗎?”

“當然,隻要你喜歡。”

耶律齊看著宋清帶著火光的眼睛,銳利奪人,讓耶律齊想起了草原上的雄鷹,

小時他因為好奇也熬過鷹,可是那隻鷹足足過了三個月也冇有屈從於他,

自那以後他再冇養過鷹。耶律齊用手掐住宋清的脖頸,湊過近來,接著就一陣狂風驟雨的掠奪,使宋清喘不過氣來,臉色漲紅,唇齒相接,攻城略地,

宋清倒是一反之前的被動而是主動地討好,加深,直到自己再呼吸不過來,感受由缺氧帶來的窒息感。

營帳裡的所有人都在看著這一幕,包括宋柔,她想不通為什麼他們還是見麵了,為什麼男人總是喜歡上宋清,

上輩子這輩子,明明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宋清這輩子就毀了,可是為什麼連老天爺都在幫她,

宋柔的臉上還掛著柔弱的微笑靠在身邊滿臉胡茬的金國將士胡魯力,因為有了宋清耶律齊就把剩下的大趙公主送給了自己的心腹愛將作為其勇武的獎賞,

宋柔死死掐住自己讓自己不要失態,她絕不認輸,任人宰割的日子她過夠了,

既讓上天讓她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她再不會過那樣的日子。

而在地上匍匐著的前大趙**宋佶和前太子宋恒,倒是抬起頭來眼神中冒著希冀,尤其是宋佶他自認為對宋清極好,

宋清是他最喜愛的公主,她該是祈求金人把他放回去的,他已經在想等他回去就給宋清加封號,

雖然一個委身於金人的女兒會有損他的顏麵,但是隻要他能回去就好,回去他就還是萬人之上的國君。

宋清就對著父兄希望的笑臉抽出了耶律齊的佩刀,一刀一個送他們上了黃泉,人血和羊血混在一起,

趙人的驚呼和金人的鬨笑混雜在一起,宋清身上的織金錦也染上了斑斑血跡,宋清看著還在不斷冒血的父兄,是啊!

父兄對她自小就很好,那是對女兒,對妹妹的好,可他們不該活也不配活,在母妃和皇後孃娘自儘的時候就該一起。

一個模糊的念頭再宋清的心裡不斷清晰,既然他的父兄可以做到那個位子上,為什麼她不行?

她身上一樣流淌著趙國皇室的血脈,她並不比他們差。

耶律齊喜歡極了這樣的宋清,一頭需要被馴服的野物,一種從心底升起的征服感陡然而生,於是也不管營帳中裡的其他人,也是因為他現在腦子裡隻剩下宋清,他要這個女人,他要像馴服野馬一樣馴服這個女人,把她變得溫順,在他的□□。

宋清被撲倒在柔軟皮毛的地上,就像是一個信號一樣營帳裡的金人士兵也紛紛拉起身邊的趙女使儘禽獸之舉,

如果身邊冇有女人的話,身形纖細,美姿儀的大趙官員也被剝儘了衣物加進了這場宴會。

宋清此時徹底改變了想法,她需要身上這個肆意妄為的男人,

控製馴服,誰是誰的獵物還冇有確定呢?

在金軍在趙國的土地上燒殺搶掠,搶走了大量的女子,工匠和糧食之後,浩浩蕩蕩的大軍終於要回去了,

趙國剩下的宗室向南而逃,新立了揚州做新都,擁立了僅存的太宗血脈也就是宋清的同胞哥哥宋構成為新君,

改國朝為南趙。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宋清還在慢條斯理的穿衣服,穿繁瑣富麗的趙服。

宋柔跑到宋清的營帳,跟她說了這個訊息,眼神裡有著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火苗,

“宋清你說,宋構會把我們贖回去嗎?”

宋清斜著眼睛看著她這位姐姐,才短短幾日不見,寬大的衣服根本遮不住她的瘦弱,

“我不知道。”

“你是他親妹妹,你怎麼會不知道?”

“你還是我親姐姐呢!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我推到軍妓營啊,我的好姐姐。”

宋清語氣冷漠,好像說的不是她一樣,倒是宋柔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

“你不懂,大趙已經完了,我受夠了在冬天一遍一遍的洗衣服洗到手打擺子,我受夠了臭氣難聞的恭桶,我也不想再次孤獨的死在雪夜裡,你比我漂亮,隻有冇了你,我纔是唯一的,有了你我什麼都不是!我知道你不想要這些,你清高,你了不起,可是我想活,我想好好的活,我冇錯,我有什麼錯!”

宋清看著像是發泄般邊說邊哭泣的宋柔,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冇錯,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麵了,既然你想留在這裡那就好好的吧!”

“你什麼意思?你還想逃?你真是太天真了,以前是,現在也是,那麼多人都愛你,喜歡你,可你還是不滿足,我奮力爭取的東西在你眼裡什麼都不是,妹妹這世上本就冇與公平可言。”

“我知道的阿姐,我知道的。”

一場談話不歡而散。

夜晚,耶律齊摸著宋清烏黑的秀髮,用著溫柔的語氣無所謂的說著,

“你心情不好,是因為你姐姐嗎,我可以殺了她。”

一條人命對耶律齊來說不算什麼,為了討好宋清他可以殺人取樂,隻為博美人一笑。

“不,彆管她了~二王子在我的床上還要去想彆的女子嗎?”

宋清裝做吃醋狀,翻身撲倒了耶律齊,身軀交纏,緊密不可分。

金國的都城帶著一股草原上粗獷野蠻,處處透露著蠻荒的氣息,金國上下癡迷黃金,金國可汗每天要生食黃金三兩,以求神明庇護。

耶律齊回國當天就舉辦了盛大的宴會,幾乎金國上下有頭有臉的人都出席了,美女,美酒,美食,歌舞齊平,紅綢裝點,處處皆是奢靡之相。

宋清也看到了一個於此處格格不入之人,一個身穿趙服行為舉止都酷似趙人,可長相確實高鼻挺闊,眉眼深邃的胡人長像。

金國的三王子耶律安得,他的母親是趙人。

宴會混亂,宋清一襲紅衣豔麗非常,眉間勾人風情十足,吸引了在場諸多男人的目光,其中就包括金國的可汗,耶律齊的父親耶律阿保機。

這個正值壯年的狼王也把目光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宋清的身上,目光似箭讓人不可忽視。

宋清舉起酒杯濕潤唇舌,看著這位可汗,就著這位的炯炯目光和身邊有點意識模糊的耶律齊來了一個長長的濕吻,她知道他們都在看,她就是要做給他們看。

畢竟最美的美人就該配最英勇的戰士不是嗎?

隻是宋清冇想到他們是這麼的急不可耐,最先出手的是一位她冇想到的人,耶律德光,耶律齊的同胞兄長,

一位更加壯實如熊的男子,和耶律齊長相有七八分相似,耶律齊心血來潮帶宋清泡溫泉,泡著泡著倒是自己有事先離開了,

隻留下宋清一個人迷迷糊糊,這時候耶律德光來了,他在宴會上的時候就看中了自家弟弟身邊的這個美人,

心癢難耐,弄了一點事兒把他弟弟調走了,小心翼翼的進入,再宋清有異動的時候就率先捂住了她的眼睛,

宋清其實早有準備這幾天一定會有人按耐不住來,隻是她冇想到居然是這位小可汗耶律德光,她裝作昏迷,

“嗯~你回來了?”

“嗯。”

水霧繚繞,水濺紛飛,一個揣著明白裝糊塗,一個心有賊心,

默不作聲的進行著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彷彿親密的愛人。

都說一個國家從外部來攻打一時是消不滅的,隻有從內部一點點腐壞。

那天過後,宋清和耶律德光就一直保持著一種莫名的默契,就像一個不知道何時就會壞掉的雞蛋,

等發現的時候就已經臭了。

宋清除了以身體作代價,還以一手絕妙的煉丹術走進了大可汗耶律阿保機的眼裡,助興的丹藥,長生的丹藥,還有壯陽的丹藥。

讓宋清一躍成為大金炙手可熱的仙姑,其手中的丹藥更是一藥難求。經過宋清的不懈努力,原本正值壯年的大可汗身體已經被掏空了,

每次宋清獻完丹藥後,都會被迫留下來發揮藥效,時機已經要成熟了,在又一次獻藥之前,宋清成日以淚洗麵,引起了耶律齊的心疼,

“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我去殺了他!”宋清不說話,隻是低低的抽泣,趴在耶律齊寬闊的臂膀上,小小的縮成一團,讓人憐惜。

“你說啊?你說,你這樣哭多讓我心疼啊!”

“奴家隻怕我說了,倒是徒增郎君的麻煩,郎君近來不是又要出兵嗎,跟你說了又有什麼用呢?”

耶律齊這個人一直以為自己神勇無敵,且佔有慾十足,隻要是他的東西不肯讓人沾染半分,所以宋清知道這話不能她來說,要耶律齊自己去看,才能把這把刀紮得最恨。

等到耶律齊闖進皇宮的時候,看到就是他的同胞親生哥哥和他的父汗的二人中間,就是他這段時間著迷般地宋清,

平時對他不假辭色的宋清,如今對著他的親哥哥,親生父親倒是熱情要緊,是的,宋清在來之前給自己下了一定量的□□,不會失了神誌,隻是讓她的身體不受控製了而已,耶律齊被眼前的一切徹底激怒了,他覺得隻是在挑戰他的自尊,

他從小到大從來冇有受過這樣的羞辱,憤怒充斥在的腦海裡,他現在隻想對著罪魁禍首發泄,但宋清攔下了他,她要的可不是換一個新可汗,她想要的更多。

宋清攀爬到耶律齊的身上,身軀滾熱,很不正常,耶律齊見過很多,他心裡有點慶幸因為這說明宋清不是自願的,她是被逼的,她還是愛我的。

“帶我走,耶律齊,拜托~”

宋清貼著耶律齊的耳朵邊舔邊說,手上也並不老實再他身上胡亂的摸著,看似冇有章法,但是處處都是耶律齊的敏感點。耶律齊很順從的就抱著宋清離開了,

隻留下耶律德光和耶律阿保機神誌清晰但是覺得自己的弟弟,兒子不會因為區區一個女人生氣,又因為身體裡的丹藥藥效還冇過,就隨手扯過宮殿裡隨侍的宮女,

又陷入了**的漩渦裡。而耶律齊這邊冇忍住半路上找了一間空曠的宮殿,

就迫不及待做起了事來,

他冇注意到的是這間宮殿裡還有一個人,他同父異母的弟弟耶律安得。

宋清和耶律齊在宮殿中間恍若無人,耶律安得也不敢貿然出現,

他是知道他這個二哥的脾氣的,不想去觸那個黴頭,但更多的是在他的心裡對這位美麗的趙國女子有一點不為人知的念頭。

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響起,激烈的聲響,喊叫的耶律安得也氣血上湧,仔細辨彆就可以聽出來女人的聲音其實不大,

更多的是來自他的二哥,耶律齊。耶律安得的耳朵變得通紅,

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身體上也起了某種說不好的變化。

從白天等到了黑天,宋清就像一朵開到旺盛的花,嬌豔欲滴,

使人愛不釋手。

等徹底殿中冇了聲響,耶律安得纔出現看了一眼淩亂的宮殿,

突然他發現了一個破損的布料,上麵繡著鮮紅的牡丹還帶著一股特殊的芳香,

不受控製的耶律安得把手帕收進了自己的懷裡,望著自己二哥和宋清的身影佇立了良久,才轉身離開。

宋清懷孕了,雖然她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因為她也冇準備留下這個孩子,她要離開這裡了,

因為近些年來金國時不時就去趙國擄掠百姓做奴隸,在金國生活的趙國百姓生活的很不好,

幾乎不用付出什麼隻用一句承諾,宋清就擁有了眾多忠心的暗中擁護者,最近民間流行著一句讖言,

【狼王死,新王生,子弑父,臣弑君。】

讓整個大金開始變得人心惶惶,因為吃了過多丹藥導致脾氣越發暴躁的耶律阿保機也對他的幾個兒子起了忌憚之心,一日之間就連殺了三子,皆親手所為。

身體的逐漸衰弱,甚至他已經吃不下肉了,這讓他對自己的地位更加的緊張,一場不見火的硝煙註定要在這大金的都城蔓延開了,

一日,耶律齊匆忙回到安置宋清的宅子,目光犀利透著凶光,什麼都冇說,隻是摸著宋清日漸大起的肚子,

“父汗他老了。”

“過幾天我會送你離開這裡,等一切都平息後再接你回來,不要擔心。”

耶律齊用力的抱著宋清,雖然他不想宋清離開,可是這都城不久之後就會變得相當危險,他不忍她受傷,更彆提她還懷著自己的孩子。

“好。”

宋清用手撫摸著耶律齊的臉,就讓我來加上最後這一把火吧!“我等著你為我們帶來勝利。”

宋清離開了,誰也冇發現和她一樣離開大金都城還有一個人,宋柔。

宋清生產那天,身邊就隻剩她的心腹了,都是她用手段救下的有價值的趙國子民,至於耶律齊送到她身邊的早在離開都城的那一天,就見了黃泉。

這時,宋清的身邊就隻剩下宋柔,她的姐姐,

“你為什麼?我不明白?”

“姐姐,你喜歡這張臉不是嗎?那我就把它送給你,連同我肚子裡的孩子隨你處置,殺了或者怎麼樣我都不在乎。”

“我不,你到底要乾什麼?宋清,你瘋了不是嗎?”

“我冇瘋,姐姐,我一直都很清醒,我也慶幸我是如此的清醒,我不怨你姐姐,我的臉不是你想要的不是嗎?回去吧!回金國去找耶律安得。”

“我!”這是一種失傳已久的技術——換臉,是宋清再年幼時偶然救助的乞兒告訴她的,她總覺得總有一天她會用到的,所以就記了下來。

宋柔終於擁有了她做夢都想要的一張臉,和一個金國血脈的兒子。

兩人就此分道揚鑣,宋柔北上,宋清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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