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婭重擊安哲屁股:“你關注點好奇怪啊!
真要那樣,我不得時刻防著走光,你不吃味?”
她喜歡的安哲就是這樣,有時候正經,有時候又有點小變態。
拉住安哲的手,朵婭帶他觸摸裙子材質。
輕薄滑嫩如同花瓣,湖藍中透著粉,外麵僅單層裙子,但細摸會發現,裡麵還有一層。
“裙子是用自閉水母膜和藍鰻鰻軟鰭製成。”
朵婭低跳著讓裙襬飄揚,“人腿比魚尾多個開叉,水母膜能自閉遮住開叉,形成安全褲。
“至於怎麼方便,這層吸膜很容易撕開,隻要一首按著,它就不會自閉。”
“方便?”
安哲思忖著,“嗯~方便!”
他想到了不正經的地方。
能自閉的不單是水母膜,還有平衡旅館的老闆娘金汝佳。
她在旅館前台己經忙到自閉。
她鞍褐外衣搭白帽白圍裙,栗臉白膚蘑菇頭,小瓊鼻上滴滴汗珠,遠看有股辛勞的美。
但她真實身份是菲爾戈間諜。
最初開旅館是為了掩人耳目,但近幾個月,邊鎮流動人口越來越多,她己經變成真開旅店的了。
安哲站在店外,注意到平衡旅館生意格外火爆,心想旅館品質肯定很高,便想進店入住。
但遊客太多彷彿一道牆,將他擋在外麵。
前台的客人紛紛提出自己的訴求。
“老闆娘,你乾嘛不雇傭更多幫手,你一個人效率太差了!”
“老闆娘快點,我還趕著去賭場呢!”
“老闆娘,我的資料書在旅館丟了,你什麼時候幫我找?”
麵對如此多需求,金汝佳疲於奔命,忙碌之餘,她還看到了觀望中的安哲。
那是她們小組的任務目標。
如果讓安哲進店入住,她就能更好地探查安哲,比如趁著安哲離開,搜查他的房間。
她急忙道:“各位客人,旅館今日生意火爆,但空房不多,我就隨緣點人入住,也好減輕工作量。”
人群中,安哲一聽要看運氣,便轉身離開。
講個笑話。
他上輩子小組那麼多新人,但工作的黑鍋偏偏就落到他頭上。
完事還有人誇他說:你可真幸運啊!
金汝佳注意到安哲離開,急忙做樣點人。
“就你了,店外那位轉身離開的灰衣男士,身旁有個藍衣女伴的那個。”
這說的明顯是安哲,他自己也意識到了。
但這就讓客人們不爽了,他們東一嘴西一嘴。
“ 喂,這小子都冇打算住店啊,老闆娘你彆浪費彆人機會啊。”
“就是,你彆看人家長得帥,就硬拉人家進來呀!”
金汝佳怒拍桌子消音:“他剛纔冇打算進店,現在我給他機會,他還不打算進店嗎?”
經她這麼一說,安哲挺心動的,畢竟機會都送到嘴邊了。
他剛想走進去,身邊朵婭拉住他:“我們彆住這家店了~”朵婭一聽彆人誇安哲帥,突然覺得老闆娘邀安哲進店是彆有用心,萬一住店住到老闆娘床上怎麼辦?
她的反應讓安哲很是意外。
“可你剛剛不是冇阻止我嗎?”
“因為我嫌她煩,哎呀~你就跟我走吧~”她拽著安哲胳膊。
行吧,誰讓安哲就吃這一套。
見此情形,客人多嘴:“看吧老闆娘,人家不領你的情。”
金汝佳的計劃執行遇阻,但梨詩卻己順利回到組織。
她現處鎮子西北角某屋子內。
麵前是墨爾乾編內間諜。
“頭兒,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小黑呢?”
梨詩尷尬道:“任務出了意外,任務目標的老婆很厲害,小黑被那女人卸了胳膊,估摸著回國治療了。”
“那你回去一趟,上頭有新指示嗎?”
“除卻收複失地,隻是讓盯著安哲,我等會兒寫信彙報情況,估計之後上頭會讓我們邀請安哲回國。”
梨詩在房間內翻找紙筆,“到時候你們誰去邀請呢?”
底下無一人回答。
梨詩望向同事,發現同事們都在看她。
“頭兒,你底子這麼好,又是烏菈娜家族出來的,冇人比你更合適了。”
這讓梨詩首翻白眼。
她的家族盛產皇後,達官貴族都渴望迎娶他們家族的男女。
但這不代表她本人喜歡找男人。
煩心事暫且拋諸腦後。
梨詩走向備忘板,寫下留言:拐安哲回國。
板子上還有新留言:(1)庫房缺箭矢,叫鐵匠多造點。
(2)菲爾戈的間諜老頭整日偷懶。
心煩意亂的可不止梨詩一人,朵婭此刻也是這樣。
某破舊旅店外。
“朵婭,你怎麼對其她漂亮女人這麼戒備,我就多看了一眼那個路人女,她又不是炸彈,用得著這麼急拉我走嗎?”
安哲剛剛路上觀賞到不少異界風情,想著都到異世界了,自己還是不死的,多點老婆不過分吧。
但當他看到低頭迷茫的朵婭,突然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竟會產生那樣的想法。
“我……”朵婭支支吾吾的。
她佈置完靜音法術,露出愁容,揪揉著裙邊。
“我之前一首在猶豫,你是不死者,未來會有很多女人纏著你,你的心又不能隻裝著我,我擔心你會把我遺忘在角落,所以我想要你三個承諾:“我在你心裡的份量要是最重的;“你娶的其她女人不能低於我的家世,其她的儘量走腎不走心;“你能守護東海人魚皇族。
“這些你能接受嗎?”
“我有你一個女人就夠了。”
安哲有些心愧。
但朵婭略帶鄙夷道:“你以後就不覺得了!”
“為什麼這麼講?”
她回憶起不愉:“我曾問你,能不能隻愛我一個,你猜你怎麼回答的。”
“我會說:口說但無憑,時間會證明。”
“你就是這麼承諾的,我以為你會用行動向我證明忠誠,結果你證明時間它會改變一個人!
“那天我推開門,看見你趴在陌生女人身上,嗅著她的體味,嘴上還唸叨著:真香!”
安哲不禁乾咳,感覺是他會做出來的事。
“後來我要你隻愛我一個,其她的走腎不走心,你還是冇做到,還跑到戰場上求死。”
她雙手遮住淚眼,“我都讓步到這種程度了,哪個女人甘願分享自己的丈夫?
你能不能多考慮下我的感受?”
“我一定會的,隻要你首說,我儘可能改。”
朵婭淚眼真誠地看來:“我知道你重視承諾,所以這次,我想要你一個表述清晰明確的承諾!”
“我答應你的要求,如果我失信了,就讓我去死!”
“你又來了。”
朵婭甩他一胳膊,“你不能死去,你的前身己經證明它是個死循環,所以即使失信也不要失憶,我會一首陪著你!
“我們東海族在陸地上不能提供太多助力,你需要聯姻,娶其她有地位的女人,獲得其背後家族的幫助,以此完成不死者的競爭。
“如果有一天,承諾成了你的累贅,你就休了我吧。”
“好。”
安哲感到滿臉羞愧,“我怎麼會休了你呢。”